医生,侦探,天才与校园偶像

群像烧脑修罗场向脑洞碎片,

写着玩的请不要深究

混乱邪恶CP乱炖,腐向,慎入


CP:dover,味音痴,北米双子,金钱,极东,微量(真的是微量)诅咒组,天使组,好船组等。修罗场使人快乐


英是心理医生,某天法来英的诊所看病,遇到了英的现役大学生助手加,然后法就非常激动地扑上去——别误会这不是法加。原来法以前和加是邻居,可惜竹马敌不过天降,加现在和英搞在了一起。法对自己看上的两个美人儿已经自我消化的事实表示不能接受,于是开始各种撩英


个屁咧!事情的真相是:法是个侦探,调查一个杀人事件的时候线索指向英,于是他就来了。结果查着查着身份暴露了,英就告诉他自己有不在场证明。法开始怀疑加,但是小透明。。。嗯。法不断追查,却悲哀的发现凶手只可能是加


但很遗憾并不是,凶手其实是阿尔。阿尔看起来就是一个甜美鲜嫩活泼可爱阳光爽朗除了笑起来有点魔性以外近乎完美的高中生school idol,实际上却是一个。。。神经病。


线索查到加这里,加毅然决然地。。。承认了。法不情不愿地把加抓起来,转眼就和英搞在了一起。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PS:


柯克兰家族是一个很厉害的黑白通吃的家族,亚瑟可以算他们家混的最惨的一个,虽然是故意的。


弗朗西斯的表面上的身份是摄影师作家画家旅行家美食家等,所以很有钱,所以很浪。


亚瑟和弗朗在故事开始前认识,但不熟。亚瑟知道弗朗开始调查马修的时候才知道他是侦探。


亚瑟一直都知道真相,他甚至在马修向他坦白之后,表示愿意给马修提供精神疾病证明来争取减刑,但马修拒绝了。他提出的要求是让亚瑟帮他看好阿尔,不让阿尔继续杀人。


亚瑟和很多不好形容的人搞在过一起,这就是微量诅咒组,天使组,好船组的来源。


亚瑟和弗朗西斯刚认识的时候,亚瑟其实很嫌弃弗朗,弗朗其实很想强哔——亚瑟。


大家都是变态。


本文灵感来自一个脑洞:把五个最喜欢的设定放在一起写一篇文。


五个设定分别是:有心理问题的心理医生,文艺的侦探,有点内向的小天才,性格糟糕的 school idol,全员都是变态


本文三观极度不正,血腥有,可能有肉,


现代非国设架空文,看看就好别当真。


以上,ready?go!


1、


“先生*,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位咨询者了。”马修说着,将一沓资料递过。


“啊,好的。放在桌上吧。”亚瑟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拿过资料翻阅起来。


马修微微皱了皱眉。


“先生,您昨天晚上是几点休息的?”


亚瑟有点心虚地低头,“…十一点吧。”


马修叹了口气,“您昨天又留在研究所通宵了吧。先生…亚瑟,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知不知道,瓶颈也不是……”


“知道了,马修,我真的知道错了。”亚瑟忙低头认错。上次马修让他休息的时候,他没有听见,然后马修碎碎念了半个小时。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马修看着眼前的男人低头示弱,额前细碎的金发遮住了那双祖母绿的眼睛,不由得心软了。他绷着脸强调道:“今天不许熬夜。”


亚瑟轻轻地笑了一下,他牵起马修的手,印下一个吻。


“遵命,我的王子殿下。”


马修猛地扭过头,却暴露了他通红的耳垂。不用回头他都知道,亚瑟肯定正用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反应,笑得像只吃饱了的狐狸。


“好了,马修,你明天学校还有课,早点回去吧。”


“嗯,那先生,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我爱你。”亚瑟温柔的笑着,食指点唇,抛出一个飞吻。


马修笑了笑,“我也是。”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亚瑟低头看着资料上的名字陷入沉思,总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没有注意到,窗外,停着一辆风骚的黑色跑车。


2


小时候,我曾经在宴会上见过一位诗人。诗人的皮肤透着缺乏血色的白,却有着一头与之极不协调的健康的深棕色的头发。我本想问他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观察他。但他突然扭过头看着我,礼节性的微笑了一下,湖绿色的眼睛温柔而忧伤。


我看着他微笑着与一波又一波仰慕者交谈,笑意却不曾深达眼底。他说的意大利语夹杂着奇妙而含混的口音,如同一架呜咽的管风琴。


我走过去,不由自主地问:“你在……哭吗?”我的意大利语学的不好,不会说“伤心“,只好用“哭”代替。


他愣了一下,回答:“可是,亲爱的,我并没有流泪呀。”


我沉默了一下,指了指胸口,“在这里。”


诗人笑了,眼睛弯的像两轮湖绿色的新月。


“或许吧。”他回答。


3


公用化妆间的沙发是廉价而烂俗的紫罗兰色,粗造滥制的天鹅绒面上时常有可疑的白色斑痕,让人想起浓妆艳抹毫无顾虑的脱衣舞女郎。


阿尔弗雷德很喜欢这张沙发。多奇怪,尽管它几乎汇集了所有令人厌恶的要素,可他还是那么喜欢它。


他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上,指尖摩挲着沙发上一块干涸的精液,低低的笑着。


——就像我一样。


几分钟前,他刚刚用世界上最温暖、真诚而愧疚的伪装的微笑,送走了最后一批哭泣的粉丝。


少女们哭着对他说:“不阿尔你不能走,没有你我们……”


他温柔地笑着擦去她们眼角的泪水,眼神专注而深情,最无稽的情话都能被他说成信誓旦旦的诺言。


阿尔弗雷德坐在化妆间里沉思着,直到登上舞台前的最后一刻,他都在想,


如果我那时不打断她们的话,那几个女孩会说什么呢?没有我她们会伤心,会死,还是会一言不发地等着我迟到的安慰。


不论哪个都无所谓了。


阿尔弗雷德微微一笑,推开了舞台的大门。


演唱会的过程是顺理成章的千篇一律,镁光灯,疯狂的观众与看似投入的自己。越是呐喊嘶吼就会越感到不可思议的荒谬从沙哑的喉咙中溢出来,但是没办法啊,现在就算停下来——


也只会更加无聊而已。


他更加疯狂地吼出不成调的断句残篇,台下观众的眼睛是千万面刚上好了水银的凸面镜,将舞台上的他的身影淹没在放大了无数倍的镁光灯中,彻底得连绝望似乎都是多余。


然后阿尔弗雷德看到了一双暗金色的眼睛,明亮而漠然,让人想起正午时透过树叶间的阳光投下的阴影,莫名地令人心安。


那一瞬间阿尔弗雷德确信,这就是爱情。


他选择性地忽略了男人的旁边站着的女孩。


11 Apr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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